当然身为一个残疾人,不可避免的会遭到别人的歧视,后来我转到了市里的一家小学上学,因为我是从农村来的,再加上我残疾,自然就成了班里学生“奉献爱心”的对象,班主任组织全班同学捐款买一个大蛋糕,还有同学捐的书包,文具,那是我第一次吃生日蛋糕,蛋糕应该很甜,我现在却记不得是什么味道了,当时心里是“傻”傻着我不知道自已该把自已的心放在什么位置,是该为大家的这种形式而高兴,还是为成为大家可怜的对象而感到悲哀呢?我不知道,没有人告诉我,我该把自已放在什么心态上。
所以当时也不知道自已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只知道还没有在老家练拄拐杖时心里踏实。城市的生活经常会让我看不懂,也包括现在,我时常会对有些人的有些做法不明白,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?为什么那样做,对于别人来讲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着的,我都不知道,非要问他为什么那样做,让我对人这种高级动物的有些做法很好奇。母亲经常被我问的,答不上来,说我: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。估计我再问几十年也还是个不明白,小时候的不明白,不明白为什么,我好不容易背上的书包正下楼,被后面的男同学跑过来非要抢过去拿,等老师从我身边过了,他又把书包扔给我,就跑了。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同学明明是为了抄作业才跟我在一起回家的,还美其名曰,帮助残疾人。所以说人是一种太奇怪的高级动物,明明自已想要那样做,可偏偏还这样说。很奇怪,算了奇怪归奇怪。小学生活毕竟我还是有好朋友的,虽然我残疾了,在老师面前我很老实,在学生面前我是大家可怜的对象。可是离开学校,就是另外一个我了,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在学校我有两个好朋友一个叫李丽华,一个叫杨静,当然能成为好朋友,那我们一定有共同之除,那就是调皮,她会骑自行车,我会坐自行车,有朋友可能一定笑了,会坐自行车,那还叫本事吗?当然对于我们残疾朋友来讲不是谁都会坐自行车的,尤其是我。(一个小学生)那是我练就出来,调皮的首要条件,当然具备这种条件,那就有机会出去捣乱别人了。(我从不在家调皮,怕唉吵!)记得那个时候公园还是收门票的,李丽华放学后骑车带着我,还有另外两名调皮捣蛋出了名的男同学,我们一起到离我们学校最近的西流湖公园。因为公园收门票,我们想进去玩,又不想花钱,怎么办呢,坏点子出来了,我们沿着公园的围栏转,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我们就用棍剜,用手扒,在栅栏下面挖了一个坑,我们趁周围没有人从栅栏与坑之间的空隙中间钻进去,可想而知几个小孩进去能干什么?无非就是捣乱,掐个花儿,掰个树枝,捡几个小石头子在湖里打水漂反正能搞的破坏都干了。还好公园大,管理员没有发现。如果发现,呵呵,估计个个回家都好过不了。小时候,凡是自已想到的坏点子,都去尝试过一遍,什么把猫的胡须剪掉,把狗的尾巴尖剪了,抓只青蛙把皮扒了,坐在架子车上,让狗拉车,骑猪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等等,当然也有不搞破坏的时候,最喜欢的是夏天,躺在一个充满气的汽车内胎里,漂在鱼塘里,自在的享受!所以我快乐的童年是在校园外面,而不在校园里面。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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